不过是得了便宜还要上门卖乖罢了,这些招数都是自己玩儿剩下的。
男人都是一样卑劣的物种。
宋衍只想把钟临赶紧应付走,勉强回:“乔晚姐丧偶以后一直心情不好,你多担待。”
“你!”
钟临觉得自己被宋衍气笑了,咽了一口酒,又问:“我的第一次就这么说没就没了,我还不能跟她谈谈?”
沈清冷笑一下,没好气地在边上插嘴:“……你们这生活都过得挺滋润。”
宋衍不知道他想干什么,问:“那你找过来想干嘛?想让乔晚姐对你负责任?你们不是要‘老死不相往来吗’?”
“那是她自己说的,我没答应。我需要和她谈谈。”
钟临没往下继续讲,闷头喝酒。
乔晚醉酒睡在他家的那天,他处理了不少文件,只睡了三个小时就爬起来做早饭。
乔晚醒过来的时候,钟临正俯下身拿茶几上的咖啡杯,也许是没睡醒,也许是酒还没醒透,乔晚拽着钟临就啃了上去,他手中的咖啡杯一不小心就掉在了地毯上,咕噜噜滚向沙发边的绿植。
钟临很难形容当时的心情。他也许并不讨厌乔晚,但他也绝谈不上喜欢她,他清楚的知道,乔晚只是透过他看到了钟期的影子,对他的感情可能也只有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