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同样断成两截的扇子:“大概,是把戒尺当成了这把折断的扇子。”
大理寺卿当即让人取来鉴定:“三殿下,这是不是你丢失的那把?”
赵方羡扫一眼,神情淡漠了不少:“是。”
三部这时候开始犯难,想问他又不敢多问,只能质问我:“这扇子是三皇子的珍藏,怎么折断的?就算是三皇子带回来的,你也与他身上的伤脱不了干系。”
那些扎伤的痕迹,与他用药酒抹肩膀的位置一模一样,分明就是他自己刺伤自己。
但我确实无法自证清白,除非……
我登时想起另一个人。
“我到花园时,好像有听到三殿下在与太子殿下说话。”
我拖长语气,试探赵方羡的痛处。
他的神色又从淡漠里,生出一丝警惕。
他果真紧张了。
我继续讲道:“我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只见……”
“只见什么?”
大理寺卿也很紧张,在周围不停地走动,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这帮人的反应很是耐人寻味。
我当即品悟到,赵方羡想抓我的把柄,我也有他的软肋可以戳。
赵忡是太子,他是痴傻的三皇子,要真是太子欺凌痴傻兄弟的家丑传出去,三部这帮人都得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