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怕他笑话我落魄,便回道:“你今天进宫本应是有自己的事,都是因为我求你,你又是哭又是被附身地演了好久,才帮我争取到姐姐的下落,我只是感动你的仁至义尽。”
“我不信。”
“信不信随你。”
我正大光明开始哭,哭到嚎啕,把积攒的眼泪都哭完了,便起身带了一地水到他座前:“我洗完了,三爷能否答应帮我了?”
赵方羡撇开视线:“把衣服穿上。”
“你先答应我!”
我伸手掰回他的侧脸,强迫他看过来,他拍开我的手:“穿好!”
“请神容易送神难,三爷要明白这个道理!”
他被我扰到眉头皱紧,怒地起身扯来一旁架子上的帕巾,裹到我身上后,扛起我到肩头往外走。
我懵了,等反应过来时,他进了一间房,把我扔到床榻上:“你不穿可以,我也有治你的办法。”
“穿穿穿!”
“来不及了!”
我爬起来又被他覆压回去,触碰到他火烫的皮肤,才知道刚才那简单的撩拨让他暴躁不堪,抱着我亲吻时早已炸裂似火。
我一丝不挂被他紧拥在身下,明知道自己应该拒绝与逃走,但怎么都没有力气挪动一寸距离,他沉重的身躯和令我恐惧的气力不容许一丝一毫的反抗,我干脆抱紧他的肩背,在他鬓边喘息低语道:“三爷一开始就想这么做了吧?所以才让我当着你的面沐浴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