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方羡逼我摁手印,我不从,他硬是抓着我的手沾了红泥摁到契约上。
我因此大哭:“我是元喜,我不是宗水莲!”
“你是谁都不能是元喜!”
他甩开我的手,把契约平铺到炕桌上,拿来笔墨在契约左下角补名字。
我阻止他:“要写写另一个!”
他没有反对,等我通知他落笔。
我想了想,报道:“赵圆喜。”
他毫不犹豫写下「赵元喜」。
“名写错了。”
“改不了,以后你就是赵元喜,身份是我家中的女婢,日常照顾我的饮食起居。”
赵方羡匆匆忙忙回去里屋放契约,我跟在身后抢也抢不到,摸也摸不着,这时候张公公回来了,迈着碎步念念有词:“殿下,大理寺有消息了。”
他边打开斗柜的抽屉,将契约保存进其中一个漆盒,边问道:“波曲静有没有招?”
“他嘴太硬了,坚称自己没有谋害殿下你,后来松大人亲自审问并且去云音阁查证,发现那俩被烧死的逻卒确实不是皇城司的人,是趁着晚宴混进来的。”
赵方羡并不在意,只是冷哼一声:“也有可能是波曲静为了掩人耳目,故意此地无银三百两,赵忡这么多年来都想让我死,这个老太监又是皇后一家的忠犬,自然也将我视作眼中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