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都不是这么好糊弄的。
唐晰眼珠颤动,急迫的想着能够证明自己身份的办法。
忽然,他扫见男人垂坠在裤腿侧边的右手,凸起的骨节遍布伤口。
唐晰望着散发出诱人味道的伤口偷偷滚动喉结,脏兮兮的手在也不怎么干净的衣摆上来回蹭着,好不容易才把十根指尖蹭得还算能看得过去。
“先生,能否把您的右手给我一下?”
纵涉没有洁癖,但也不意味着他喜欢脏兮兮的东西。
可拒绝的话到唇边,视线对上少年满是希冀,还有点害怕被拒绝的眸子,纵涉破天荒的犹豫了。
他随意地将手掌从铁门的缝隙间伸出去,被唐晰一脸虔诚的用两只手托着往上。
陌生的肌肤触感让两人的呼吸频率都有些不太自在。
纵涉垂着眼睫,视线不自觉落在唐晰肉乎脸颊的脏污上,颇为好奇这么小巧的一张脸庞是如何将精致和幼态感融合得天衣无缝的。
走神了一秒,手背上就传来湿润温热还有些酥痒的触感。
纵涉被焊在原地,看似一动不动,实则瞳孔地震,眼里全是少年从干裂嘴唇中伸出,落在他狰狞伤口上的嫩红舌尖。
他被舔了。
纵涉喉头发紧:“你这是做什么?”
唐晰颤着声音乖巧又羞涩回答:“在帮您疗伤,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