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时分,阳光已从门缝里钻进来,我睁开双眼,昨夜是一个梦吗,往身旁探去,床上依稀残存着压过的痕迹.
换了一个丫鬟伺候我,她说她叫小凤,没有似锦灵巧,但是手脚麻利.我问她:“昨夜你有没有见谁来我房里?”
她低垂着脑袋小声应答:“没有呢.”
我便不再多问,再问也问不出所以然来,这里谁做主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小凤说似锦得到治疗了,并无大碍,让我不要过于操心,除此之外她嘴巴严实,不愿多说.我想她是段劭临那边的人,而似锦自幼跟我,所以免不了被段劭临记恨.
我想去看似锦,小凤拦着我.我想出去走走,小凤又说:“公子体弱,不宜吹风.”
我提出要去小解,她直接从床底下拿出一个盆来.
“你们家少爷让你来看管我吗?”我没好气地说道.
她又站在一边不作声,像极了一根木头,没有自己的想法,全是段劭临给她洗的脑.
就在我思索怎么摆脱这个难缠的小丫头时,孝渊来了,他今日打扮得更为俊俏了,花枝招展得跟个花蝴蝶似的.而颜浔,就是我现在这具身体原先的主人,衣橱里全是素色衣服,清冷寡淡便是如此吧.
“颜浔哥哥!”他蹦跳着跑进来,瞥了一眼碍事的小凤,沉下脸对她说:“没你什么事,下去吧.”
那小凤也不走,还是杵在原地.孝渊见有人忤逆他,来了劲,用扇子轻敲了下小丫头的脑袋,“让你下去,没听到吗?”
“少爷说了让我贴身照顾公子,我哪里也不去.”她倔强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