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因为这张脸，就是因为这样，方眠才默许了他们的动作，让他毁了自己的脸，因为没有这张沈逸泽心心念念的脸，自己就可以自由了，自己也死心了，对于沈逸泽的爱，他不想要，也要不去，他对他的偏爱，是对池华毅的不是对自己。

"你为什么还不回去？"看着一直站在自己病房外面的沈逸泽，方眠问了句。

他的态度冷冰冰的，没有半点温暖，这让沈逸泽的心凉透了，这就是方眠，从始至终都是这样，从来不曾改变过，就像是自己一般，永远不会改变的样子。

"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要离开吗？你就那么想摆脱我吗？"沈逸泽有些失控的吼着，眼眶微红，"难道我的付出对你来说真的就那么廉价吗？眠眠，我对你的爱你就这么看不见吗？"

"看见了，但是你透过我这张脸，看见的是我嘛？"方眠的心彻底凉了。

他现在只想离开。

沈逸泽的手颤抖了下，他想伸出手拉住方眠的手臂，可他的手却僵硬的停在空中。

“眠眠，我会让你恢复原样的。”

沈逸泽看着心如死灰的方眠，竟然你这么不在乎了，那么我们就这样一直纠缠吧。

"你凭什么让我恢复原样，你以为你是谁啊？"方眠的声音很平静，可是他的心情却已经翻江倒海。

"凭我是沈逸泽啊。"

"沈逸泽？"方眠冷笑，是啊！沈逸泽，可以自己让自己在这个世界消失的人。

……

在医院待了一个星期后，方眠一直不配合治疗。

沈逸泽来看他的时间也少了，可能是以为厌恶自己这张可怕的脸吧。

……

杨雅来见自己的时候，带了一个来，叶敏，叶敏整个人没有了之前的傲气，倒是多了几分无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