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落日,司鹤宵才发现她的脸上不知什么时候滑过了一滴眼泪。
他不自觉伸手去擦:“听到我做这些事情那么害怕吗?”
“不是。”
她摇摇头,自己也说不清是因为什么,眼泪竟然如下雨时屋檐下的雨帘。
司鹤宵擦不过来,干脆就此把她搂入怀里,任她的眼泪被自己的衣服吸干。
那次因为她母亲的事情,他只能看着柳纨扇在自己的车里哭,而现在他能搂她入怀。
一切已经让他做梦都不敢想了。
“司鹤宵。”柳纨扇唤他。
“嗯。”他胸腔起伏,低声答应。
“司鹤宵。”
“嗯。”
“司鹤宵。”
“嗯。”
柳纨扇想起那晚在沙滩他叫她名字的时刻,现在的她好像也正身处在同样的困境。
想叫他的名字,把这些年错过的时刻都找补回来。
她踮起脚,司鹤宵也俯下身子,吻住她的唇。
持续许久,这次舌尖甚至更往里探了些,她只在起初一刻咬紧牙关,到后来却彻底溃败。
蝉鸣阵阵,周围的空气也变的缠绵。
直到感觉快要窒息,司鹤宵才把她从怀里松开。
“不就是一颗糖,”司鹤宵用手抚过她散落在脸颊变的耳发,“纨扇这就准备以身相许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