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梁朝压根看不上回纥这片苦寒之地,才将贤王召回金陵,回纥休养生息这么些年,好不容易才勉强从那一场战争中缓过来,许多大臣并不愿意再度挑衅梁朝,毕竟贤王当年代军杀敌的铁马铮铮还在许多臣子的眼里。
纳奇摆了摆手,“如今的梁朝,早已不是从前的梁朝,贤王自退朝堂,如今他们西面为吐蕃所牵制,南边为倭寇所焦灼,他们再也没有多余的兵力来对抗我们,此乃我们报当年之仇的千古良机。
尔等不必再劝说。”
听丫鬟说沈书晴醒了,陆深忙丢下手中的工务,去到了上房,彼时沈书晴正在碧心的服侍下穿衣,虽然隔着屏风,陆深亦是瞧见她的双腿打颤,顿时摸了摸鼻子,心想昨儿夜里也的确是过分了。
沈书晴穿好衣裳出来,坐在支摘窗前的妆奁前,对镜梳妆,当看到细嫩肌肤上的红痕时,当即撇过头嗔怪地瞪了陆深一眼。
陆深深知己过,从背后搂住她的腰,从她后背往下看去,是触目惊心的殷红,低声在她耳边呢喃,“我们瑶瑶是玉做的人,碰一下就碰坏了。”
沈书晴用手肘抡他胸膛,没想到却伤了自己的手肘,顿时疼得眼泪花都出来了。
“都怪你,这般不知轻重,现在我全身都疼。”
陆深忙拽住她的胳膊,问:“全身都疼,那那处也疼?”
沈书晴听出他言外之意,顿时红着脸嗯了一声,嗔他:“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一点轻重也没有。”
陆深面露愧色,心想她已不是处子之身,却受了这番罪,想来是自己太过火了一些,下回可得注意一些。又想到之前听军中那些混子说过,有些妇人事后的药膏,便只是林墨去问孙太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