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啊?”难受就对了,陆深的摩挲始终不肯停下来,时而缓慢,时而急切,“如何,还难受否?”
女子哼哼唧唧,说了些甚么,到后来自己也不清楚,忍不住时,只得张开贝齿,去咬男人的胸膛,浪潮过后,男子的身上留下了许多或深或浅的压印。
陆深本只是想要替她“擦药”,取悦她,没想到也被这一阵阵的啃噬将火引了起来,“瑶瑶,我也伤了,你也替我擦一擦药。”
女子抬起雾蒙蒙的水眸,潮红的一张脸,连头发丝皆是濡湿,发出的声音也是软绵绵的颤,“啊,你也要擦药啊,怎么擦啊?”
陆深耐心教她,将药膏取在掌心,揉化成了温热的药油,再往更烫的地方裹去。
等两人重新沐浴过后,躺在一个被窝里,沈书晴再也睁不开眼睛,趴在他腹肌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望着女子恬静的睡颜,替她将颊边濡湿的发丝拨向耳后,陆深低低地叹息了一声。
女子本就不聪慧,好容易被他欺负狠了以后,吃了苦头长了些智,如今一失忆,又回到了从前,甚至比从前还要好骗。
直到最后,都还以为两人是在擦药。
还好遥儿像他,小小年纪就会察言观色,若是像她,将来可怎办是好。
隔天,大雪依旧,陆深不必上朝,却也没有荒废自己,照例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刚拿起长剑挽了几个剑花,林墨便急匆匆地从外边走来,看那脚步生风的模样,向来是有极重要的事情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