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夜里,他也没有提要求要与沈书晴同住,尽管他知晓经过这一日,她已然不会再拒绝他。
但他回想了一下,从前是如何待她的——冷淡疏离,欲情故纵。
遂他同她说:“你我虽然是夫妻,但这是你娘家,我们也不好住一个房间,我是男子倒是没事,我怕下人嚼你舌根。”
女子低头,淡淡答了一个好字。
今日之后,两人白日里除了吃饭黏糊在一起,各自皆做各自的事情,陆深交代林墨去王府将后山的温泉水引入,据林墨考察,若是将水引入春华苑,热水早就凉透了,陆深便当机立断,“那就在后山之前,梅林和云水阁那边的空地上,再造一座院子,造大一些,等到了冬日,母妃和遥儿也一起搬进去。”
想了想,又觉得不妥,“还是造两座院子,将本王同王妃的院子分开建造,若是地势不够,可以少造几间屋子,但卧房,本王的书房,练功房,王妃的绣房的要有,再一个院子里种些栀子花。”
他们夫妻情趣多,即便是母妃和孩子,还是分开为好。
林墨一一记下,只最后舔着脸问:“那爷,银子呢?”
当初他出宫建府时,父皇给他的私产不少,这里面在他的经营下又翻了几番,自是不缺银子。只是,他的银子除却原打算留给遥儿的部分已经带去颍川,其余的现银皆是为了起事所用,万万动不得。
于是他道:“你去找宁远侯。”
宁远侯敢管他的家务事,还想着给他的后宅塞人,总得要付出一些代价。
宁远侯听到这事时,正想派人去打听王府两位主子闹的如何了,他甚至都盘算着何时将谢允的妹子谢兰珠接来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