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就被带上了榻,抬起盈着水光的眸子一看,男子只剩下一身雪色的中衣。
他的身量很高,一上榻便将她整个人罩住,火一样的热袭来,倒是叫沈书晴又多了半分的清醒,她眯着眸眼去探,线条硬实的胸膛在轻薄的衣衫下若隐若现,一双充血猩红的眸子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从上到下肆意而露骨地打量。
意识到了危险,沈书晴抬手捂胸,这才发现自个儿也甚是清凉,不知何时被剥了外衫,只剩下湘黄色小衣堪堪遮住婀娜。
怎地就到了如此地步?
她不是无知稚子,自然晓得接下来会发生甚,可她怎么能与他发生这种事呢?
他身子骨又还没有好全乎,这个时候实在不适合发生这样的事情。
本来么,他们做这样的事情,就该是为了延绵子嗣,而不是为了.....
更何况,王爷与王妃伉俪情深,她实在无意于充当破坏他们之间感情的第三人。
“王爷,不可以......”
然她才吃力地吐出几个字,陆深却似乎能听见她心声似的,福灵心至地低头封住了她的唇,将她未尽的话语吞吃入腹。
他似一个被困沙漠许久的旅人,竭力地攥取着能够到的每一滴露珠。
旅人的大掌也丝毫没有闲着,正细细地摩挲着沙漠中那同样干涸已久的雪兔儿,并与之共同赴会一场久旱逢甘霖的新奇体悟。
早在旅人粗粝的手掌覆上软嫩的雪兔儿上的刹那,沈书晴便喟叹一声睁开了眼,眼神迷离地看着男子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庞。
男子阖着眼,她才敢露骨地去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