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位份,总归得与陈老爷子谈了再定,他的岳家须得对他能有助力才是。
是夜,王府,内书房内。
林墨与陆深正在禀事,“据暗卫回报,陈行元打算让李照玉,在围场将沈姑娘劫走,连船都包好了,只等接上沈姑娘,便将她们母女带去颍川,并打算在颍川陈氏给沈姑娘重新换个身份。”
陆深目光定定落在林墨的面上,缓缓放下酒樽,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只是如今她外孙女心里只有本王,恐怕是要叫他老人家失望了。”
说罢,他笑容一顿,将酒樽的酒一饮而尽。
酒精淌过肚腹时,也不知是否刺激到跌撞出的内伤,竟是重重咳嗽几声。
“王爷,你没事吧?”
想起自家主子与沈姑娘一同回到王府时,宝蓝地衣襟上骇人的暗色,又多嘴问了一句,“可要召太医瞧一瞧?”
陆深将手掌捂着心口,分明是受了内伤,却还咬牙强忍着,“若是召了太医,母妃得知后,定是不会同意我参加今次的秋猎。”
“王爷,你这是何苦呢?便是为了教训沈姑娘,也不必如此做法啊?”大业未定,身子怎能出问题呢?
陆深勾起一边唇角,却并不言语,只冷瞳划过一抹异色,“马场那边地形与围场颇为相似,本王不过是提前演练而已。”
说起这个,林墨也是摇头,自家王爷在秋猎场上的计谋,比今日还要险象环生,“就不能换一种办法?非得以这样危险的方式?万一那日没有今日的好运,又当如何是好?”
陆深手指捻弄酒樽杯沿,垂眸沉思片刻,而后勾唇一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越是危险,才越能让沈书晴将他刻在骨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