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暗卫来报,李照玉离开王府后,去了葫芦巷。
料想这会子,沈书晴已经知晓了他与钟灵看戏之事,他叫来林墨,“备马,去葫芦巷。”
林墨高兴得眉飞色舞,自家王爷可算是想通了,要去与王妃低头认错,赶紧叫人去将王府最高大俊美的马匹牵来,事一匹白色的汗血宝马。
然陆深却不是认错去的,他是要叫沈书晴感知到地位受到威胁,而后主动求和,他陆深不论何时何地,从来就没有认错的时候。
李照玉毕竟是个外男,没多久便要起身相辞,毕竟是自家亲人,沈书晴亲自相送于大门之外。
大门之外,竹影婆娑,沈书晴见李府小厮解了套马绳,正要驾车离开,又不放心地走了过去,“表哥,你可千万记得把信寄去颍川。”
当初要嫁,是她一力求的,如今要离,却是不能再不听他们的意见
事到如今,她才方知晓,这世上唯有血亲才是靠得住的。
下意识便垂眸去觑被手托住的肚子,那才是他血脉相连的亲人,正这时,肚里孩儿使劲地踢了一下肚子,险些叫沈书晴摔倒。
好在李照玉还未上车,迅速地搂住了她的腰,才没叫她往地上摔去。
陆深刚骑行至葫芦巷口,便瞧见两人如此暧昧不清的一幕。
缰绳一扯,止住马匹前进的步伐,他紧抿着因为极度愤怒而苍白的薄唇,狠厉眼神穿过半条巷子准确无误地落在李照玉紧掐在沈书晴腰上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