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陆深根本不把律法放在眼里,律法说破了天不过是当权者治下的手段罢了。
他不过是怕沈书晴对他的恨意又添了几分,这才及时收手。
只是,他说甚么?虚扶?
分明是搂得甚紧!
陆深掩下唇角的讥诮,与他打官腔道:“叫表兄受了惊吓,倒是本王的不是了。”
言毕,陆深淡然吩咐一直盯着足尖瞧从未拿正眼看过他的沈书晴,“表兄难得过府,书晴还不快备下酒菜,本王今日要同表兄不醉不归。”
李照玉眉头一压,见陆深面不改色的模样,不知内情的,还真当以为他们是夫唱妇随的默契,忽然有些明白为何自家柔弱的表妹会硬着心肠要和离,日日对着这样一个表里不一的丈夫,谁受得住?
李照玉自然知晓陆深不是真的要留他喝酒,不过是客套话而已,而他也没打算多留,只是他作为沈书晴的表兄,如今表妹受了委屈,少不得作为娘家人替他撑腰。
他甚至有些僭越地拍了拍陆深的肩膀,“既然王爷叫我一声表兄。那为兄便托大劝你一句:我们拢西李氏有句家训——爱妻者,富贵可得。”
“王爷应当多陪陪表妹,而不是留表妹一个人大着肚子在别宅,而自己却在王府看戏。”
这话只差没有明着骂陆深,放着妻儿不管,去和野女人厮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