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日方长个鬼哦。
沈书晴恨的牙痒痒。
待陆深几人离开竹芫,陈映月从支摘窗外的石榴树下站了起来,他今次过来,不过是想要请求他的姐夫,请他帮助她解除了与知府家大公子的婚事,他是王爷,定然是他一句话就能摆平,可不想却瞧见姐夫与姐姐在床榻之间玩这样的花样。
她还是个大姑娘,里面实在太过羞人,她没有敢多听,想要退出去,院子里又多了个陌生的太监,所以便躲在了石榴树下,现如今看样子,姐姐与姐夫又去玩别的花样去了。
陈映月忽然有些明白,为何五姐姐白日里不肯同意他嫁过去给姐夫了,原来姐姐还爱着姐夫,所以才会夜里来相会吧。
只是,他没有想到,看起来冷冰冰姐夫,在床榻之间,竟然这般凶狠,姐姐险些都要透不过气来。
只要一想到,姐姐被压在身下那欲罢不能的模样,陈映月当即脸红到了脖子根。
陈映月不敢将这件事宣之于口,一则是他一个未出阁的小娘子夜探姐夫的住所传出去没法做人,一则是她姐夫姐姐玩得似乎很高兴,她不能打搅了他们的兴致。
因着陈映月的糊涂,并不曾将这事告诉陈行元,等陈望舒发现此事已经是第二日天明,她等着沈书晴一道用早膳,等了许久也不见人过来,丫鬟碧心前去查看,才发现自家小姐并没有在闺房,连床褥皆是凉的。
陈望舒当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的儿呢,你怎地这般命苦哦。”
陆深终究是将沈书晴在天明之前带离了颍川的地界,因着整夜不曾睡觉,两人皆是困极,便找了个客栈下榻,陆深怕自己这个王妃趁着他熟睡的时候跑路,干脆在她沐浴过后,将镣铐靠在了她的手腕之上,而镣铐的另外一头,则铐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沈书晴有些哭笑不得,“你这是当我是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