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晴,本王对你不好吗?”
“做本王的王妃不好吗?”
他想到甚么,低了几分嗓音,在她耳边蛊惑,“若是你嫌做王妃不够威风,你若是想要这个天下,本王也不是不可以给你。”
皇帝对陆深的忌惮自他懂事起便没有停止过,先皇去世后,更是屡次肆无忌惮暗害他,不得已他才苦心孤诣地未雨绸缪,一切不过只差一个恰当的时机。
若是她有那个野心,他不妨为她放手一博,他这个美男计已是无用,否则她便不会放着他这个俊美的男人而一心只想逃离,无计可施之下也只得剑走偏锋,总归他得有饵去勾她。
可这女子仍旧是摇头,她要的从来皆不是富贵荣华。
不过沈书晴倒是想起一桩事来,她从他怀里挣脱出几步,转过身,将那枚令牌从包袱里抽出来还给他,那日幸好不曾与银钱放在一处,否则就弄丢了。
“他日你若是要起事,记得把遥儿送回来,我外祖再不济,还是可以保下他这个重孙的。”
接过黑玉令牌,他蹙眉凝视她的眼,清澈纯净,没有一丝一毫对权力的渴望,倒是他又妄自揣测了,些许无奈地摊了摊手,“书晴,你便没有甚么想从本王这里得到的?”
说起这个,沈书晴掩唇一笑,没忍住去看他的下三路,食色性也,她不认为这是可耻的事,不得不说,她对他的身子,还是有些垂涎的。
尤其是成了婚,碰过男人,后来连孩子也生了,便少了些从前做女儿家被男子多看一眼便会红了脸的娇羞,更懂得取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