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冷下脸骂他,“男女之情?陆深是你自己要嫁的吧?结果何如?”
沈书晴哑口无言。
却说那日陈九娘从清流河回来以后,当日就染了风寒,秋日的河水寒凉,不染风寒才是奇怪,不过她并不害怕,因为心中怀着希冀,隔天一早,她就写了一封情书给陆深。
可陆深收到信,却是看也没有看一眼,直接点在烛台上烧了。
林墨问她,“你就不怕陈九娘想不开?”
陆深却道,“是我叫她上的我的船?”
“还是我逼她跳的河?”
“她不是自愿的?”
林墨哑然,诚然说这样也是个理,然则人家一个才及笄的小姑娘,何必对人家这样刻薄呢,便是不喜欢也不要叫人家跳河啊,多冷的天啊。
陆深却丝毫没有心理负担,“若是每一个愿意为本王跳河的女子,本王都得负责,那本王的后院可是要塞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