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不曾碰过你,你作何要替他守贞?”
见沈书晴依旧只是摇头不语,遂加重了语气,“你从前分明甚是垂涎本王,如今却是不叫本王碰了,你还说他没有碰过你吗?嗯?”
沈书晴知晓他这是又在用激将法,然则他不能真的叫他表兄被他伤害,他不能如约嫁给李照玉已然是辜负了他,又怎能叫他再因他而受到牵连?
是以,她主动去解他的衣带。
陆深瞥见她眼角的泪珠,不忍地别开头,却始终没有叫停的意思。
他在军中之时,就常听说,想要拿住一个女子的心,可先拿住她的身,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大概便是这般道理。
再说了,她本就是他的妻,他不认为这有何不可。
清洗身子过后,沈书晴没有像往常那般与男子相依着温存,而是立马穿好来时的衣裳,她福了福身与陆深做别,“王爷放心,妾身不会嫁给表兄,王爷在颍川之时,但凡王爷有召,民女自当前来相会。”
“只是,等到王爷回金陵之时,还望王爷放了民女,留民女在颍川。”
她说这话时一脸木然,眼神冷冰冰的,全然不似一个活人。这是陆深没有想到的,他以为他尽管手段有些不光明,她便是被迫,也该跟着他回去才是,竟不想她虽给了他,心里却离他更远了。
陆深只觉得痛心,好似针扎一般,可他深知他放手只需要一刹那,可却再也无法拥有她,只要他一点头,他们之间便自此成了陌路人。
他宁远她恨他,也不愿意失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