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见有人进来添碳,忍不住又看去,却发现已不是刚才那个宫女,顿时有些败兴地皱了皱眉,手一抬:“别跳了,都下去罢。”
下面的舞姬是张贵妃安排的,她如今坏了龙嗣不能侍寝,便想着抬一个好拿捏的贱籍出身的舞姬,放在宸元殿代她侍寝,是以才有了今日这场面,皇帝大概也明白她的心思,是以才将放肆的目光一寸寸游移在那舞姬的身上,可她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皇帝竟然对她宫里的小宫女有了兴致。
并非张贵妃不大方,而是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他今日幸了她一个小宫女,明日是不是就可以将她宫里的稍有姿色的都幸了,届时她岂不是成了拉皮条的老鸨?
这是张贵妃不乐意见到的,这才叫人将那个叫汀兰的小宫女叫了下去。
没想到皇帝竟然发怒了。
那舞姬当即跪在台下,拿瑟缩不安的眼神觑张贵妃。
张贵妃手一挥,也是很不耐烦,没用的东西,大好的机会皆抓不住,倒是还不如一个添碳的小宫女。
等舞姬退下,皇帝问起,“方才那个小宫女叫甚名字?怎地有些面生?”
这却是暗示张贵妃,张贵妃若是识趣,就该将皇帝感兴趣的女人主动奉上。
张贵妃有些为难,正支支吾吾之时,突然跑进来一个老太监,“禀皇上,贤王府又叫太医了。”
皇帝一听,当即也忘了方才与张贵妃的那点不快,连说了好几个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