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晴好好与他拥着,这般倏然就被他带去榻上,还如此粗暴地揉弄她,登时就想起了颍川的那一夜,他恐吓她,威胁她,然后粗暴待她。
这样的他让她感到害怕,可又明白他不会真的伤害自己就没去推他,只任由眼泪爬满双颊,咬声低泣,“爷,你还有伤呢。”
陆深的伤他自己知道,且孙太医来时说过,本有一种放血的疗毒法,一直不敢用来给他解五石散的毒,这回倒似是歪打正着,减缓了他五毒散的毒性,而至于其他伤,他从军的那几年,甚么伤不曾受过。
“无妨,本王想你了。”他猩红的眸子紧锁着她羞赧的眉眼以及早就被舐吻黏糊通红的耳垂,哑声道:“瑶瑶也想本王了,不是吗?”
虽然早已做了人妇,也早已习惯陆深在那事上的得粗粝与凶狠,还是忍不住偏头嗔了他一声,“谁想你了,你少自作多情。”
陆深捏上她的下颌,将她此刻嫣红似海棠惹人疼惜的娇靥正对自己,以指尖微微挑起叫她与自己四目相对,眸光是似一团火肆意地打量着她,还不曾进如何她,就察觉到女子化作了无力的菟丝花。
他低下头好一番轻吻,间或声声低泣传出,他却倏然松开对她的钳制,直视他幽怨的眸子,却只是冷眼旁观。
深书晴低喘着起身,身上的衣衫微乱,高高挽起的妇人发髻要松未松,恹恹地耷拉着,自有一份媚态在。
最后撇了一眼男子玩味的眼,沈书晴嗔了一句,“爷,你好坏。”
便就要下地去穿鞋子。
却这时,一股大力将她重新带入一个坚硬的怀抱,他垂首,抵着她冒着香汗的鼻尖,霸道地再一次宣誓着主权,“你是本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