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菱要笑死我了。”
陆深唇角勾起一抹淡笑,而后用马车内的一块薄毯将她包裹住下了马车。
贵太妃见了咯咯直笑,心想她怕是再过不久要抱孙子了。
红菱却是一脸地鄙夷,这哪里是去捉奸,分明是去投怀送抱。
陆深就这般将沈书晴一路从门口抱至了前院,撞开了寝居的门,没了马车的桎梏,陆深便少了许多耐性,将女子摆弄在榻上后,直接倾身扣住了她的细腰,舔舐上了她敏感的耳垂。
女子在马车上已被洗礼过一番,如今哪里还经得起这般阵仗,当即伸出玉臂攀附着他的宽肩,将自己迎了上去。
夜里,两人平躺在榻上,沈书晴问陆深,“你为何不在王府疗伤啊?”
陆深并不是不想再王府疗伤,一则是怕沈书晴担心,一则是怕她发现他是在戒断五石散的药瘾,究其根本,是怕她发现他曾经在颍川大佛寺为了救她而奋不顾身,被□□爆破至伤了脏器,不得不服用五石散止痛。
他在她面前虽然早已一败涂地,却还有自己的骄傲在,不想在他面前如此卑微,这是他作为一个男人最后的倔强。
是以,他并不正面回答,只是去拉她的玉臂,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沈书晴趁势又在怀里埋了埋,陆深一低头便轻吻上了她的额头,“我若是在王府疗伤,又怎会知晓你心里如此喜欢本王。”
沈书晴抬眸看他,眼里全是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