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还说陆某胆子大,王妃放着金相玉质的王爷不要,与陆某私会在此,某才是觉得王妃真是胆大。”
陆深也是一试,上回在马车里,他这么弄她,她反应甚大,他便想着找个时候试一下,没想到当真与咬她耳垂有异曲同工之妙,心下想着,他这小妇人的身子,他还是不够熟悉。
无妨,他们还有日日夜夜可以探索。
正想着,幽深的目光觑见女子蜷起的脚指头,也是眸色一暗。
沈书晴绞尽脑汁才想到如何接话,斥他:“你一个外室,做好你该做的便好,如此话多,信不信本妃隔天便将你发卖了?”
可男子却并没有答话。
沈书晴抬首看他,就见他肆虐的目光落在自己脚指头上,当即用被褥遮盖,并又红透了脸颊。
陆深却是不由分说扯开了被褥,探手握住了她光洁的脚踝......
等两人重新沐浴过后,沈书晴这才想起两人都不曾用膳,就叫林墨摆膳,之所以是林墨而非红菱,沈书晴实在是怕了红菱那张嘴。
膳食是摆在主屋外间的,因着陆深体病中,皆是些清淡的菜食,平常在王府,沈书晴也是随他的口味,不是清蒸就是白灼,肉也是好克化的炖得软烂的肉,连肥肉也很少见。
今日却是难得地看见桌案上摆了一例蹄花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