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子弱,仔细别冻着。”
沈书晴抱紧了自己的双肩,宁愿这般受冻,冻得牙关隐隐发颤,也不愿意在他面前脱衣裳,既然决定了分开,自此便不该再逾矩才是,即便这里没有第三个人在,“我不冷。”
只她话一出口,便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
陆深无声摇头,他这个媳妇啊,说性子软是真软,旁人三言两语就信了,说性子倔也是真倔,却全都是对他。
陆深将架子上烤着的肉再翻了一个面,接着举着双手去烤火,待到手心皆是暖意,他才走到沈书晴面前去,蹲在她面前,“是你自己脱,还是本王帮你脱?”
此时已然是深秋,又是在山里,沈书晴见熬不住,倒也不再坚持,“你转过身我再脱。”
陆深虽然不悦,不过脱一件外衫也要躲着他,未免她受冻,也只得照做。
沈书晴扭捏将外衫脱下递给他,“那就多谢你了。”
端的事一幅泾渭分明的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