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她休息时,君执天就会离开,现在他却没什么要走的意思。

对此,应怜也没什么意见,权当他是一只大型抱枕。她把头在他的胸口蹭了蹭,闭上眼睛。

逛了一天街,又和他神交,着实有点累了。

然而,半梦半醒间,她很快就发现,君执天根本不是一只合格的抱枕。

别的不说,那只正在抚摸她头发的手是怎么回事?

从头发到肩背,像在摸一只猫一般。

她闭着眼,推君执天一下,那只手听话地停下了。

但没过一会儿,头顶又传来轻柔而温热的触感。

君执天下颌抵住她的发顶,不安分地蹭了蹭。

得了戒指后,他似乎格外想和她亲近温存,好像一个孩童得到了心爱的玩具,舍不得撒手的样子。

应怜起先还能闭着眼,当做不知道。但对方的动作虽然不越界,也在她身上激起一阵阵微妙的酥/痒感,实在很打扰睡眠。

她忍无可忍,在君执天再一次抚摸她头发时,一把推开他的手,“我要休息,你出去!”

“这里也是我的寝殿。”君执天见她睁开眼睛,便凑了过来,亲了亲她的头发,“我有权留在这里。”

应怜:“那你也睡觉。不准再对我做小动作!”

“我不需要。”

行,很好。应怜一下子坐起身来,决心和他互相伤害,“不想睡觉是不是?那我们去议事殿。”

君执天一怔:“……这个时候?”

“你是魔君欸。”应怜瞧他一眼,唇角翘起,“总得干点魔君该做的事吧?”

押着君执天批改公文,还可以作为对他打扰自己睡觉的小小报复。何乐而不为?

在应怜的坚持下,君执天只得不情愿地和她一起去了议事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