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魔界是怎么运转的。

“等你睡了,我再去。”君执天道,“而且,也没什么要处理的。”

应怜:“……”

君执天这个魔君当的,一点也不称职,根本没把魔界放在心上。

也是,三界他都不在乎,何况一个魔界?连打下来的妖界,都被他转手就送给她了。

入夜时分,她终于成功把君执天赶出卧房,自己则坐在书案旁写请柬。

她手持毛笔,对着面前空白的请柬发呆。

旁边,一叠请柬高高摞起,这是她这几天的成果。

应怜托着脸,望着请柬的受邀人一栏,此时,天机镜的声音突然响起,“你怎么不写了?”

自从应怜和天道撕破脸,天机镜权衡了下,也果断弃暗投明,彻底站到了应怜这边。

作为投名状,它还对应怜和盘托出了天道的计划。

这几天,极天城那边都没传来讯息。应怜想了想,问天机镜,“你有打听到极天城的消息么?比如说,师岸放我走后,是否受到了天道的惩罚?”

天机镜道:“窥心说,师岸回到极天城后,第一时间就要把它拆了。既然还有心思秋后算账,应该没被惩罚吧。”

“师岸要拆窥心做什么?”应怜疑惑。

“因为他事先交代窥心,凡是进秘境的,都要拉进幻境,一个也不许漏。”

提到这个,天机镜也很为窥心镜感到委屈,“窥心忠实地执行他的命令,在他进去后,把他也拉进幻境,师岸就发怒了!什么道理!”

“……”

不知道该说窥心镜死脑筋,还是该感叹师岸居然会发火。应怜捏着笔,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