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距离太近,薛竹隐反应过来,双手去推他胸口。
顾修远反应比她更快,一手制住她双手,一手推她肩头把她放倒。
薛竹隐被他推得整个人几乎面贴着墙,接着床一震,顾修远大喇喇躺了下来,丝毫不给她宽裕的空间。
她心底腾起一股怒意,她好心让他上床来睡,居然还要被他挤着睡觉。
士可杀,不可辱。
薛竹隐抬高一条腿压在他的腿上,手像挥出去的绳索,任它不知横在什么地方。
摸了摸,是光滑的布料,下面还挺硬实的,像是一块一块硬硬的骨头,不知道是他身上什么地方。
黑暗中,顾修远只觉得一阵暗香浮过来,接着胸口一痒,像是有只猫爪在挠啊挠,呼吸随她动作一滞,全身紧绷。
偏那只猫爪还不知分寸,在那块地盘来回探索,顾修远只觉得全身血流涌动,又想抓住那只猫爪又不想让它停下。
过了好一会,顾修远咬牙切齿,声音闷闷的:“别摸了,那是我胸口。”
薛竹隐一顿,手攥成拳,理直气壮地搁在上面,身体又向顾修远那边挪了几分,妄图以卵击石,把他挤下去。
顾修远岿然不动,薛竹隐没有泄气,一手撑着墙,借墙的力量向他那边挤。
她以脊背为盾,肩胛骨与他宽实的肩头相抵,多进一寸都是好的。
黑暗中,她不知道,床实在太窄,顾修远的肩头堪堪挨着床沿,再退几寸就会被她挤下去。
木床呀呀作响,顾修远轻哼一声,婆婆文海棠废文每日更新,幺污儿二漆雾二八一翻了个身面向她,轻轻巧巧地把她搭在他身上的腿撇下去,另外一条腿反客为主地搭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