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上起来, 薛竹隐发现自己竟然和顾修远抱在一起, 准确地来说是被他抱在怀里,她毫不犹豫地选择推开他。
顾修远还没睡醒, 迷迷糊糊地收紧抱着她的手臂:“别闹, 再睡会。”
薛竹隐冷着脸道:“你可真是个正人君子。”
她的声音冷得像是万年寒冰,吓得顾修远马上清醒, 他反应了一会,才笑着说:“你没有发现你的手放在我的腰上吗?”
薛竹隐低头看,自己的手确实搂着他的腰,还揪着他的衣裳。
她心虚,懊恼,把手收回来,指着他迅速甩锅:“你自己抱我就算了,居然还要摆弄我的手!你太过分了。”
顾修远无限靠近,几乎要把她抵在床头,眼中温情无限:“也许在你意识不到的时候,你很愿意同我亲近呢?”
薛竹隐把他推开,冷哼一声:“在你的梦里,我确实没有什么意识。”
两人很难得地一起坐在花厅用早膳,四周的竹帘卷起,清晨的微风穿厅而过,明亮耀眼的朝阳挂在檐角。
顾叔高兴得摆了满满一桌子的吃食,荼靡粥,酥黄独,酒腌虾,撒拌和菜,盘酱瓜,酥儿印。
顾修远高兴地说:“终于不是清粥小菜了。”
薛竹隐盛了一碗荼靡粥,调羹轻搅:“你每日吃的不是这些吗?”
顾修远看向顾叔,后者理直气壮:“是您说不能委屈夫人的!”
“自从公子歇在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