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之下,谢砚书并不再同玉珏般面无表情,他艰难吐出口血水,兀的道,“阿蕴爱慕阿锦,岁岁年年。”
“谁他娘的要你说这个!”杜新伟气得一脚踹上去,人才蜷曲着倒地又叫刺客提起,“给你个机会,好好再说遍。”
“阿蕴爱慕阿锦,岁岁年年。”
‘啪’“再来!”
“阿蕴爱慕阿锦,岁岁年年。”
……
“阿蕴……爱慕阿……锦,岁岁……年年。”
梦碎
“阿蕴……爱慕阿……锦, 岁岁……年年……”
足足九次,每一次无论杜新伟怎样打骂,谢砚书只会反反复复这一句话。曾千百遍藏匿于心不肯宣之的爱意, 现下这般惊涛骇浪, 遍复遍。
眼前是谢砚书逐渐微弱的声和杜新伟陷入癫狂的打骂。宋锦安闭上眼,趁杜新伟气急败坏手上力道稍松时试探着慢慢踢回散落在脚边的碎瓷片。她猛地发力拾起起那块瓷片,抓在手心精准卡入杜新伟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