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贵公子听得动静往这边来,正巧看着宋锦安,其中一人眼睛一亮上前打趣,“宋五大人是又要升官了罢,当真是神速。”
“那可不是,我爹总夸宋五大人是咱们大燕的明珠,如今为大燕造福真是一桩大好事。”
一群人互相吹捧着,面上满是赞叹,心底却鄙夷。若非宋锦安现下正得兵部器重,连自家老爹都要看宋锦安几分脸色,他们才懒得恭维个毫无根基的小丫头。
宋锦安未在意耳畔夸张的动静,专心记录着册子中的内容。
马公子见说了半天都不能惹得宋锦安有个好颜色,心中一动,笑道,“宋五大人不知晓那谢砚书如今的模样罢?我来同宋五大人讲讲。他呀,逞威风,向圣上请罪都不会,活该在家日日夜夜遭人唾弃!”
“你别说,我前些日子从他家门前过的时候,啧啧,那么清冷的院子他也肯住?我还当谢砚书有多大本事,这会功夫就将自己整的落魄至此?”
“不少仇敌都忙着找他不快呢,听说谢砚书的药都叫人恶意买断。宋五大人,要是您愿意,咱们哥几个也去找找他麻烦?”
“是么?”宋锦安总算抬眸看她们眼,似笑非笑,“你们确定能找到他麻烦?”
登时,几个人面色铁青。不由得想到前些日子张家二公子上门挑衅谢砚书最后是断了条腿灰溜溜跑回去的,张大人气得告御状,却发现谢砚书未落下半点罪证,硬说是张二公子自个撞到的。这事闹到最后不了了之,谢砚书吃没吃苦他们不晓得,反正张二公子是不好过。
思及此,几人摆手,“开个玩笑话罢了,我们岂是那等仗势欺人的狗东西。”
宋锦安没再理会他们,同小兵往前头去。
马公子啐一口,骂道,“甚么东西,装清高。当年谢砚书也是这般装,切,爱装的没一个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