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安低低笑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同你们无关。”
说罢,她双手搭在一齐,慢慢沉思着厌恶二字。从前是愿生生不复见的厌恶,如今呢?宋锦安说不上心里是何滋味,只觉一阵惘然堵塞于胸口。
谢砚书喉头滚动,终是一字也说不出。
呦呦察觉两人都有心事,清咳声拽着谢允廷往外去,“我们还有许多农活要干,就不留在这打搅你歇息。”
谢允廷不想走,然对上呦呦说一不二的脸只得委屈巴巴地一步三回头。
里头一时间只剩宋锦安同谢砚书。
“药凉好了,趁热喝罢。”谢砚书将白瓷碗递到宋锦安手上。对方摸索着碗口,一饮而尽,偶有几滴褐色药汤撒在宋锦安的衣领上。
“这药倒是不苦。”宋锦安笑着放下药碗。
“嗯。药方里的黄莲换成了旁的药材。”
“多谢。你若有事大可去忙,不必照看我,我已然是好多。”
听得这话,谢砚书周身郁郁,捏着药勺的动作缓缓,“我并无旁的事,左右待在这屋里也是图个清静。”
宋锦安并不再出言。
“为何受了那般重的伤?”谢砚书兀的打破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