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老爷,是官老爷的轿子!”三三两两的半大少年见着奢华的车舆,饿虎扑食般跑近。
“求官老爷给些粮食罢!”
“我好久没吃饭了!”
“我要去参军,我要打倭寇!”
清然于心不忍,加快车速。
谢砚书忽道,“薛大人设置的难民所在何处?”
“未打探过。”
“打探过后告知我。”
短短两句,清然猜出他们大人要对南部做些甚么。期待着南部的官员能服从管教。
县衙内,薛大人看着清然递来腰牌,从太师椅上吓得跌出来,“谢大人来南部?”
“莫要多问,接待便是。”清然冷着脸。
主薄忙不迭点头,“马上便收拾好屋子。”
“对了。”清然收回腰牌时状似无意道,“燕京拨了新批驻军,可到了?”
“前几日才到的,他们车马劳顿,便歇息几日,原是要今夜办宴席的。现下,自然更紧着谢大人来。”
“不必,就今夜。届时谢大人也会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