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阙静静盯着她,清清楚楚道:“没有,没北狄孩子,没北狄老婆,也没有北狄女人。”
“哦。”
秦阙却反问:“如何?很失望吗?”
“那倒也没有。”羡容想了想,自己好像不只不失望,还有点点高兴。
她不作声了,秦阙顿了半晌,终究还是开口道:“刚才是我不对,以后绝不会了。”
“你是想干嘛呢?”她很疑惑地问。
说话间,她已经忘形,胸前的被子掉了下来也不知道。
秦阙轻咳一声,不由得挪开目光。本以为刚才只是一时失智,没想到此时她竟又轻而易举将他那种冲动与欲念勾了起来,他又想……
怕自己又冲动,他立刻站起身来:“行了,今晚之事看在胎儿的份上朕便不追究,你好好休养,过几日朕自会带你出去,但这两天绝不可再出状况。”说完未待她回话就匆匆离去了,竟好像突然有什么急事似的,再也不说要留下来睡的话。
羡容见他离开,马上去将床头的匕首捡了回来。
如今她是发现了,这匕首就是用来防他的,因为他时不时会发病。
没一会儿平平方方进来,正要问她话,却见了她匕首,吃惊道:“郡主拿刀做什么?”
说着要将匕首拿过来,却见羡容将匕首放回了枕下:“不做什么,你们别管。”说着吩咐:“快去给我再拿身衣服来,简直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