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低着头原原本本道:“姑姑说昨日出宫了,特地给我带的……她一只,我一只……”
这句回答后, 等待他的是长久的沉默。
随后秦阙便走了,没留一句话。直到他身后的侍卫都走了老远,五皇子才敢抬起头来, 长喘了一口气, 只觉手上的鹦鹉都老实了不少。
秦阙进了雨盈馆, 脸色阴沉至极。
羡容正交待着平平, 让她和五皇子旁边的姑姑学学做酥山的手艺,听闻秦阙过来,也没起身, 只闻他:“你来干嘛?”
秦阙到她放着的那座衣架旁边, 看了看上面小心翼翼歇着的“小容”,这衣架的木柱粗了些,“小容”抓不住, 在上面颤颤巍巍,时不时要稳一下身形。
秦阙问:“另一只鸟呢?”
羡容随意道:“送人了。”
“送谁?”他问。
只是简短的两个字, 但他没看她, 仍静静看着面前的“小容”,整个脸上半点表情也没有, 语气更是冷如冰霜, 简直就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羡容一算时间,他来时可能正好和五皇子碰上。
便敞开道:“送五殿下了呀,我在这宫里也没什么别的玩得好的人。”
言语间透露着对进宫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