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羡容喃喃问,她觉得他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秦阙肯定道:“自然。如今我才击退北狄,威望正盛,他们自然要忍着,却只是蛰伏,等过个两三年,反对者便会再次冒出来,所以在这两三年内,我们若有了太子,胜算便会再多一分,至少不会有人敢冲着你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下了羡容手中的酒杯。
不管是他的神色,还是他的话,都让她觉得确凿无误,不由叹了声气:“真要生孩子啊……”
秦阙柔声道:“总不会这辈子也不生,既然总是要生,早生了早解脱不是么?”
羡容被他说服了,于是这一晚,狠狠解了数月的相思之苦,也为太子的诞生耗尽了所有的精力。
直到半个月后,羡容突然反应过来什么,在劳累一夜后的早膳时看着秦阙道:“你是不是故意哄我生孩子才找的那些理由?我怎么觉得不对呢,明明最开始我是连皇后都不想做的,现在却在准备怀孕?”
秦阙清了清嗓子,看着一本正经,正要回话,羡空却“呕”一声,突然跑到了痰盂前。
但什么也没吃,最后只干呕了两声,秦阙立刻上前,平平也问:“娘娘,这是怎么了?”
羡容拿水杯漱了漱口,眉头紧皱:“不知道,就觉得……恶心。”
说完,突然想起什么,转眼看向秦阙,秦阙脸上浮现出一丝轻笑,随后又很快吩咐道:“叫御医来。”
来年初,皇长子秦衡出生,当日便被立为太子,竟成了前朝本朝几百年来最早被立为太子的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