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娶了北狄老婆,生了一堆北狄娃娃呗,如果不按话本子来,那就是这样了,他死了他老婆还要嫁给他儿子,噫~”羡容难以理解北狄风俗,满面嫌弃。
想起太子与大皇子一母同胞,分别被翟氏皇后认养,相似的出身,命运却大相径庭,一个做了太子,一个却沦为质子,王弼不由唏嘘,叹口气,随后问羡容:“你此次成亲,一切顺利,没遇到什么意外吧?”
王弼能看出来,太子虽年轻,却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侄女这婚事能顺利办成,他还有些意外。
羡容奇怪道:“没有啊,挺顺利的。”说着看看秦阙,最大的不顺利就是他,他不愿意,但饿了两天,也就一切顺利了。
王弼虽有意外,却还是交待:“后面见了皇后太子等人,就假装不知那些事,只当是你真心喜欢这夫婿便好——”
说到此,王弼又看一眼秦阙,忍不住道:“就是你这眼光……”
“我眼光怎么了,我眼光好得很!”羡容觉得人是她看上的,质疑秦阙就是质疑她的眼光,再说她的男人,除了她自己能欺负,别人都没权力欺负。
王弼便不说了,摇手道:“行行行,你喜欢就行,回去吧,他既容易招祸,以后将他看好点。”
曾氏出来,将一大袋油纸装的糖葫芦给她。
羡容便一边拿着糖葫芦,一边带着秦阙出去了,走出屋外,将油纸打开,发现果然一半糖葫芦和京城的长一样,一半不同,是那种霜糖的,羡容觉得新鲜,自己拿了一只,递了一只给秦阙。
秦阙在脑中天人交战了一番,明白此时不接,又会被视为有意对抗,便乖乖将那只糖葫芦接了。
羡容率先吃了一个,惊叹好吃,连忙让他也吃。
他便吃了一个。
羡容问:“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