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焕神情严肃道:“你知道那个红烟吗?”
一说这个羡容就来劲了,立刻道:“当然知道,她不是要和护卫跑,被大伯打断腿了吗?”
“嘘——”王焕提醒她:“你最好不要一说起这事就表现得那么兴奋,被大伯知道了,就算是你也要挨罚。”
羡容立刻清了清嗓子,难得地严肃正经道:“我哪有兴奋,我一点都不兴奋,这事太可恨了,我一想起来就替大伯生气!”
她演技很一般,如此这般表现得很浮夸,让王焕都有些看不下去。
“好了,重点不是这红烟,而是那薛柯。”
这是真正羡容在意的,很快问:“薛柯怎么了?”
他不是一个人在家挺乖的么?
王焕说:“今日你五哥看见他俩孤男寡女在竹林旁,红烟摔着了,薛柯去拉她,并将她扶到了石桌旁坐下,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才分开。”
羡容已经震惊愤怒得说不出话来。
因为薛柯可是一个斗鸭子、开庙会都不看一眼的人,他竟然会去拉一个女人、扶一个女人。
那当然有情况!
王焕怕她不知这事的严重性,又解释道:“大伯那么好面子,你知道他为这事有多气恨,这么大事,硬是瞒下来,对所有人都只字不提,如果再让他知道这女人又勾搭上侄女婿……”
王焕叹了声气,直摇头,“而且红烟这个女人……”
话说了一半,却又有些不好开口,红烟这种女人实在太撩人了,但凡是男人,都会忍不住受其勾引,那薛柯一看就又怂又孬,没什么见识,自然也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