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等人知道她气着什么,忍着没发也是给她们面子,几人也都战战兢兢,侍候得小心翼翼。
直到洗漱后,羡容待在床上,看见秦阙打开地上的铺盖,很有些惭愧。
如果她的哥哥娶了个嫂嫂,却不和她同床,那嫂嫂一定会被家里人议论、嘲笑;同理,她和他拜了堂,却不和他同床,自然也会让他被家里人看不起。
但她是真心喜欢他,真心要和他做夫妻的,虽然手段粗暴了那么一点点,但她绝不是绑他回来好玩的。
此时看着地上的他,又想着地上那么冷,她有意过去到地铺上,坐在上面和他搭话道:“你要不要看看我的暴雨梨花针?”
秦阙没抬眼:“不要。”
羡容理解成他是生气。
他肯定是不高兴的,但他向来都是把一切放在心里,从来不会表露出来。
她又向他介绍道:“你看,这里面有二十七根银针,能射三次,一次九根,回头我把针匣打开,一一涂上鹤顶红,一针就能毙命,保证让那面具人被戳成刺猬,有来无回!”
秦阙仍不说话。
她除了向长辈撒娇讨好处,就没和人说过好话,此时心里有愧,也不知怎么哄他。
最后她看了他半天,凑到他身前轻声道:“夫君,等明天回家,我们圆房吧?”
秦阙停下拉被子的手,抬眼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