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焕是个武夫,也不大懂得古体文,今体文,但他大概也知道,骈文那玩意儿是文官必会,而且贼难学,小时候他娘也曾想让他文成武就,将他塞韩大学士的家中与韩家人一起学诗词赋,最后被那儿的老先生轰出来了。
老先生说,猪脑子也不过如此,我教不了你了!
为这话,他爹气得要去打人老先生,被娘生拉硬拽才拦住,从此不逼他学写文章了,会看个兵书,认个地图就作罢。
想到这些羡容并不知道的过往,王焕这个做兄长的有些心虚,气势上也就弱了一些,不再追究他们去终南山干什么的事,只问:“那学得怎么样了?”
羡容立刻道:“才一天,当然没学得怎么样,他还想再学,但我觉得那上面待得难受,就下来了。”
“人家那是山上,住的要么是山民,要么是修行之人,当然不像家里锦衣玉食,你以为很好玩?”王焕斥责道。
羡容心想反正他不知道暴雨梨花针的事就好,任他说,也不还嘴。
王焕继续道:“上次在围场,也不知那两人究竟是什么目的,还有那戴面具的小厮都没查出来,短短几天出这么多事,你就长点心,注意着点,谁知道都有什么人藏在暗中想对你不利。”
羡容不住点头:“哥说的是,哥说的真好,我记住了,以后绝不再去了。”
王焕无言。
这时羡容抓准时机,立刻转移话题道:“哥,我想给薛柯弄个官,现在好弄吗?你觉得找大伯还是找太后好?”
王焕看向秦阙:“那看他想要什么样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