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时的情况, 哪怕太子就站出来,明明白白对着侍卫下令拿下郡主,违者立斩, 当然能将羡容郡主拦住,可太子连站出来都不敢, 因为怕承担后果。
连他这个太子都不想承担后果, 侍卫如何敢?
“没用的东西!”太子骂累了,终于停下了, 只在屋中走来走去。
陈跃文这才有机会说话:“其实, 就算大皇子回来,似乎对殿下也没有威胁,反正大皇子无缘皇位, 殿下好歹与大皇子还是亲兄弟。”
既是亲兄弟,大皇子为何不能支持太子呢?
陈跃文并不知道秦治与秦阙的关系, 试着劝说道。
秦治只是冷哼一声。
他当然不会说十多年前他杀父皇爱犬的事,别人不知道,但他那位哥哥一定知道,而且他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杀了陈显礼。
这怎能让秦治不紧张?
见秦治脸色凝重,陈跃文又问:“若殿下担心大皇子对殿下不利,要不然暗中放出消息,让京城知道大皇子从北狄私自回来了,假扮成薛柯?”
秦治看向他,拿不准该怎么办,最后他摇摇头:“如此一来,若要杀他,岂不是难上加难?”
陈跃文不说话了,他猜测太子与大皇子一定有私仇,要不然怎么是不死不休?只是不方便对他说而已。
“但眼下殿下还是不动薛柯的好,此时薛柯有事,殿下一定会有嫌疑,宁王那边更会落井下石对付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