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说杀太子的计划在即,这时候本该平平静静,结果却出了这样的事。
这个问题成功让秦阙沉默了半晌,最后问他:“你有办法?”
梁武也陷入为难:“属下也……”
想了一会儿,他突然灵光一闪,抬头道:“对了,属下在北狄时曾有个好友,与寡妇私通被他夫人发现,后来便成功和好了!”
这个“与寡妇私通”的例子让秦阙很膈应,但如今的情况也确实差不多,他只好强忍不适,问:“怎么和好的?”
梁武回道:“认错,下跪,发誓,骂情人!”
秦阙微眯起眼,静静看着他,他继续道:“如果没有捉奸在床,就打死不承认,无论扯什么都好,不能说睡过了;如果捉奸在床抵赖不掉,就下跪认错,可以一边哭一边扇自己耳光,并发誓只有这一次,而且心里只有夫人,会误入歧途就是一时糊涂,猪油蒙了心,全是被那个小妖精引诱的,心里一丁点都不喜欢那个小妖精,小妖精给夫人提鞋都不配!”
梁武说完,肯定道:“当初属下那个好友,就是这样过关的,本来他还准备连跪半个月的,结果没过三天他夫人就原谅他了!”
秦阙一动不动看着他,心里泛起一股恶心感。
见他神色不对,梁武低声解释道:“属下只是如实禀报……这也只是方法的一种……”
秦阙久久无语,最后咬牙挤出一个字:“滚!”
……
隔天一早,羡容醒来,曾氏房中的管事妈妈就已候在她院中。
待她梳洗好,管事妈妈进屋中道:“昨夜夫人连夜审问了那红烟,想来告知郡主一声,也听听郡主这边的消息,又怕吵到郡主休息,便作罢了,今早才让老身过来。”
羡容回道:“红烟说什么?”
管事妈妈面露难色:“红烟说的,对姑爷不怎么好,不过想来也是不可信,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