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喜大人,距离计划更进一步。”说话的是一直随行在身边的心腹赵士暕。
赵士暕本是寒门子弟,好不容易跻身朝堂, 却由于出身不好人微言轻。是朱永忠力排众议, 把他扶到了现在的位置。
对此,赵士暕自然对朱永忠鞍前马后死而后已。
朱永忠这会看了他一眼,“你这喜恐怕贺的有点早, 那闫邵骞可不是等闲之辈。”
赵士暕极力奉承, “大人能把闫如海收的服服帖帖, 这闫邵骞想来也不在话下。”
这话倒是说的朱永忠浑身舒坦, 他不禁笑道, “那我们打个赌,如何?”
赵士暕来了兴致, “大人想赌什么?”
“就赌当今圣上。”
赵士暕一哆嗦,没想到玩这么大, “当今圣上?大人何出此言?”
“说什么玩物丧志、酒池肉林那都是假象, 依我看当今圣上根本是个冒牌货!”
“大人还请慎言, 小心隔墙有耳……不过大人既然怀疑,为何不趁早公之于众?”
“因为我也好奇啊, 如今我们的‘官家’究竟想要做什么……”
朱永忠二人前往凌琅阁的时候,左无渊正身穿戏服,在内里咿咿呀呀的唱着什么。
站在门口的小厮想出声提醒,朱永忠对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