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感不知道何时才能被终结。
特效药的研制还没有消息。
目前,流感的传播率虽然得到了控制,但因流感而死的人数却不断增长。
除了预防的药物,人们再也没有什么办法。
日子过着,每天身处的如同是在海底,昏暗,没有展望。
陆征手术那天。
三个人都来齐了。
沈之初知道这种大事必须亲自到场,他也担心陆言需要安慰。
守在他身边是有必要的。
傅均在手术前,表情略带欣慰:“几天前,陆征将军的身体状况不容乐观,我甚至担心会做不了成手术,但竟然调过来了。”
陆商暗自松了口气。
手术倒是很顺利。
陆征出来的时候因为麻醉,闭着眼,看着竟有了几分安详。
但傅均的表情就没有那么好看了。
他招手把三个人都带回办公室,把门关上。
“之前陆征将军的调理药品是谁在负责?”傅均的表情严肃。
陆言和沈之初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审问弄得一愣。
陆言回答:“是父亲家里的管家。”
傅均将手搁在桌子上,垂下头想了想。
“有人一直给陆征将军服用慢性毒药,这种药日常检查根本检查不出来,刚才做手术时,才见到症状。”
他顿了顿,眉头皱紧,“手段谨慎又凶狠,服用久了,恐怕会彻底器官坏死,还差点因为这个无法手术,后果……”
后果不用说,在场的各位也已经心领神会。
陆商在其之中是唯一最不震惊的人。
他明白,这件事情很快就要浮出水面,而自己……也很快要沉入泥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