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表情很是刻板。
回到家,还是熟悉的那位食草系家庭医生。
沈之初这次知道了他的名字,姓李,平时就叫李医生。
“哎呦,这又是去干嘛了这是?伤口都崩开了。”
“疼不疼?唉……”
李医生语气关切中又带着小小的责怪,皱着眉,处理伤势,总感觉像是对儿子。
他的长相确实有一副“医者仁心”的样子,或许也是对方有些胖的关系,看着亲切。
沈之初这次没有跳上桌子了,坐在沙发上,任人处置,仿佛没有思想了。
只是还一手抱着那个梨花木匣子,不舍得松手。
表情暗淡的好似外面凌晨的天空。
“这次可不要再磕碰到了!”李医生严肃嘱咐。
“明白了。”陆言替他回答。
接着面向沈之初。
“我要出门,你自己可以吗?”
“嗯。”
“不要再出去,好好休息,有事情,打电话给我,号码问下人就可以了。”
“……”
沈之初没有手机,但他看对方急着走的样子也没有开口,只是点点头。
本来这些事就耽误人家工作了,他哪还敢有什么事情。
下人们上前,想要为他准备。
“我自己来就好。”
下人按照吩咐退下。
心里的那把刀还没拔出来,自然还是在流血。
关于母亲他曾经想过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