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熠没说话,只微眯着眼观察金罩里面的情况。
这个罩子很大,几乎能盖住整座大罹王宫,它似乎是某一种结界,因为罩子之外的人根本进不去里面。在符熠来之前,他们已经试过各种办法试图破开它,可都是做无用之功。
而这个罩子的主人,沉川,此时正坐在魔神之眼前,闭眸发动着什么。他的身下以及魔神之眼的下面,被他画了某种阵法。
桑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从阵法的构造上看,也能直观地感受到其复杂性。难怪沉川在那坐了也有半刻钟了,阵法却还没发动。
符熠对身后的月迷招了招手,然后问道:“你认识他画的阵法吗?”
月迷眉头紧锁,神色凝重地摇了摇头,“我从未看见过这种阵法,但他画的样式和其中的图案,都是上古时期的东西。我想,他画的应该是某种古老到没有记载的阵法。”
随后,他又微微侧身,看向楚山孤,“结界呢?有办法破开吗?”
楚山孤脸上的神情同月迷一样,摇了摇头道:“你来之前我们已经试过了,没有一种办法能破开他的结界。”
在结界这件事情上,楚山孤算是颇有造诣的,不然当初也不会作为符熠的心腹大将,与他一起叛出天界了。
若是连他都说没办法的话,那即便是符熠自己,也断无可能破开这个结界了。
情况目前处在僵持之中,桑桑突然想起自己与沉川还有主仆契,于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两指并拢发动了契约。
桑桑额心的印记逐渐亮起,想必沉川那边也是。随后她用契约之力约束沉川停下,似乎是起了作用,沉川的背影僵了一瞬。
她心道有戏,连忙继续发动契约之力,强行命令他解开结界,可这次沉川却没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