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他并不觉得这件事情有什么奇怪、并不觉得自己与其他人有什么不一样、也不觉得这对他有什么影响。
又或者,有或没有,于他而言都一样。
难道这就是献祭七情的后遗症吗?她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不能问他这个事情。
于是她沉默片刻后,道:“那你还带我去舟山吗?”
符熠微眯起眸,“你真的只是想回家看看?”
“嗯嗯!”她连忙点头,“有你在我身边,我也跑不了呀。”
她这话符熠自是半点不信,于是起身走到她面前,让她伸出右手,随后变出一条红线系住她的小指,红线另一端则系在自己的小指上。
“这是什么?”她问。
符熠施法将红线隐去,淡声回道:“你会知道的。”
说完,他便带着桑桑走出屋外,向天空吹了一声口哨,唤来了自己的专属坐骑——寒英隼。
桑桑睁大了眼睛,看着一只通体雪白、巨大到双翅展开时足有一间屋子宽的隼朝他们飞来,最终停在符熠面前,乖顺地将头颅低下等待他的抚摸。
“好帅啊...”她不自觉喃喃道。
符熠伸手在它头上抚摸了两下,它便张开翅膀趴在地上,翅尖着地,好让他们从那里走上来。
桑桑第一次坐上坐骑,看哪都新鲜,但这坐骑毕竟是只隼,因此她只敢偷偷地摸。
“舒服吗?”身后的符熠突然开口。
她愣了下,赶紧收回了手,“抱歉。”
“没什么好抱歉的,我问你它摸起来舒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