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多丢脸啊。”温宛意心酸道,“这下还怎么出门?”
“穿件厚氅衣,应当可以遮住,当然,如果表妹觉得无言以对,可以不去江家见江闻夕。”白景辰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所以表妹还要去吗?”
“去,为什么不去。”温宛意偏偏要去,不只自己一个人丢脸,她还要拖着表哥一起丢。
于是她话音落下的瞬间,就很记仇地朝表哥的脖颈报复了回去,是她太急于报仇了,为了能够得手情急之下没有注意表哥表情的异样。
她二话不说先下口去咬人了,等愤愤地收好牙齿,才慢半拍地察觉表哥根本没有反抗。
对方甚至优哉游哉地张开手臂,由着她来咬,不,是欢迎她来咬。
温宛意:“……”
怎么又感觉上当了。
白景辰很有闲情逸致抬手摸摸她头发,大大方方地微抬下颌让她瞧仔细了:“表妹咬得这般疼,想必痕迹也很明显吧。”
“是很明显。”温宛意心虚地瞧了一眼,随即理直气壮地瞪他,“不对,是表哥先咬的人!我要让你和我一样。”
白景辰乐在其中:“很好,表哥要的便是这个结果。”
“表哥,你……”温宛意试探道,“气得神志不清了吗?”
白景辰旁若无人地打开门,抬步往外走:“走吧,表妹不是急着去见江闻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