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如此美酒,醉又何妨呢。”温宛意醉得不太厉害,还记得不能暴露自己身份,依旧乖顺地唤表哥一声“王爷”。
白景辰看着她一副迷迷糊糊的醉酒模样,却还是强撑着陪他演戏,心头顿时软得不像话:“好,你说得对,醉又何妨。”
说罢,外面便传来了早有预谋的喧哗声,紧接着,一个少年被人揪着领子提进了雅阁。
“跪下。”鱼跃鸢飞楼的几位伙计把那人押得跪下,又揪着头发叫他抬头,“给客人赔不是,鬼鬼祟祟在外面干什么呢。”
那梁域少年顿时哭哭啼啼地上前,给雅阁的贵人磕了几个头:“贵人饶命,求您高抬贵手放过小人吧,小的不是故意的。”
白景辰并未说什么,而是回眸看着自家表妹:“是他吗?”
“是他,这是怎么了?”温宛意很少遇见这种情况,她当即清醒了些,就要起身往前走。
白景辰下意识地护着她身子,生怕她醉酒磕着碰着了。
温宛意一搀表哥胳膊,勉强稳住身形七恶峮污二司酒零八一久尔追更最新肉文,随即走到那少年面前叫他起来:“不怪你,你也别跪着了。”
“姑娘您大善人,求您救救小的,小的快要活不下去了!”梁域少年亲眼瞧见了温家嫡女的善心举动,心里的贪欲愈发嚣张,连忙按着之前的安排演戏,“小的家中老母亲重病,实在没钱抓药了,只能在这鱼跃鸢飞楼里讨点儿生活,但伙计只会赶走我,我求您,求求你大发善心……”
温宛意想了想,随手抓了一把金瓜子给他:“拿去给你母亲买药吧,以后找个寻常生计,也能养家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