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徐星洛的外表太具有迷惑性,以至于他们都忘记了,在这个世界,再怎么单纯,最起码的生存法则,是没人会不知道的。

只是奶牛这个词,像是一根刺一样,不轻不重的扎进裴沆心里,不剧烈,却微微发疼。

黄知言也是一阵哑然,从某种程度上,徐星洛说得并没有错。

徐星洛看着两个人,忽然浅浅的笑了。

他知道他们是在为他着想。

他笑着说:“我、明白、了,这、是、我们、三个人、的、秘密。”

黄知言无奈的笑了笑,伸手想要揉揉徐星洛的头,却被裴沆抬手阻止。

裴沆眼眸幽深,暗含警告。

黄知言本来就是喜欢在老虎头上拔毛的人,特别针对裴沆,越是不让他干的,他越要干。

他没有挣脱裴沆,却对徐星洛勾了勾手指。

在徐星洛因为疑惑微微俯身上前时,他飞快的挣脱裴沆的手,在徐星洛脑袋上抓了一爪。

或许因为太提防裴沆,他手上来不及收力,硬生生抓掉了徐星洛一小撮头发。

枯黄微细的发被风吹走,他对上了徐星洛发红的双眼。

黄知言急忙在空中抓住最后几根还未飞走的头发,僵硬的看着徐星洛。

如果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现在徐星洛是不信的,他大大的眼睛湿润,一副欲哭模样吓坏了黄知言。

黄知言急忙伸手把手心里的头发塞进他的掌心,当即对着他行了一个跪拜大礼。

他十分夸张的认错:“丧尸大人,小的犯了天大的错,小的会极尽全力为大人寻找生发之道,求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