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裴沆抱着徐星洛往医疗院外走,边走边对黄知言说:“后续你处理,幸存者先安排进医疗院检查。”

“不用操心。”

黄知言比了一个‘OK’的手势,目光扫视周围一圈后喊道:“都别看热闹了,该干啥干啥去。”

对上赵戎要杀人的目光时,他笑得更加肆意,上前把手搭在赵戎肩上,哥俩好似的。

“哎呦赵队长,干嘛丧着脸?在南区一天就一天是南区的人,别这么身在曹营心在汉嘛。再说了,这次的任务,是好是坏你又知道吗?”

“是好是坏我不知道,你不是好的我非常明白。”

赵戎挥开黄知言的手,转身上车开着被黄知言砸了一边车窗的车子离开。

途中看见裴沆抱着那只丧尸进入了军区院,加快油门离开。

进入军区院,走过长长的青石院道,徐星洛正准备开口告诉裴沆自己住在哪里,就看到裴沆已经往他的住处走去。

门被推开,裴沆目光落在窗边桌子上的白色花瓶,大大的花瓶中插着三根早已干枯许久、光秃秃的花杆。

他眼眸微动。

将徐星洛放在床上,裴沆熟练的从旁边的柜子里翻出医药箱,抓过徐星洛的手,拿出药膏帮他上药。

看着这一切,徐星洛微微惊讶。

“裴队长为什么对我这里这么熟?”

熟得像是在这里住过一样。

“因为这里是我准备的。”裴沆说。

尽管徐星洛感受不了疼痛,他擦拭药膏的动作依旧轻柔。

不仅是房间是他准备的,他还知道,小家伙刚住进来的那几天,几乎天天都坐在窗前盯着他的屋子。

明明知道里面没人,却始终固执。